由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高层管理培训中心(EDP)主办,《财经》杂志协办的“2011年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EDP新年论坛”于1月7日在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隆重举行。本次论坛邀请到的发言嘉宾包括: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蔡洪滨教授,副院长/光华EDP中心主任刘学教授,光华EDP中心执行主任陈玲珍老师,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副院长马晓河,瑞士银行中国区主席兼总裁李一,天鸿地产董事长柴志坤、凡客诚品副总裁吴声,光华管理学院董小英教授。他们通过实际商业案例与到场的近400位光华EDP校友们共同探讨“新经济时代的企业创新之道”,大家各抒己见、共同分享思想成果。
以下是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蔡洪滨教授的致开幕辞:
各位老师,各位学员大家下午好!非常高兴有这个机会给大家做一个开幕辞,开幕辞我的理解是对我们论坛题目的一个解释和一个理解。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对这个题目的看法,这个新经济时代的企业创新之道,我想谈三点,为什么这个题目好。因为大的背景,我个人说什么是新经济时代,中国面临新经济时代是什么时代?第一个观点,我们都在讲转型,为什么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,我们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需要不同的增长方式,中国已经到了从一个发展阶段到另外一个发展阶段,我们需要转变我们的增长方式。
如果我们想避免中等收入陷阱,核心是什么,关键是什么,关键是创新。为什么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,有一种经济增长方式划分三阶段,第一个要素驱动阶段,人均收入3000美元以下,第二阶段是效率驱动阶段,第三是创新阶段,按人均增长水平的划分。
第一个要素驱动阶段相对来讲比较容易,中国基本上实现了这个阶段,2009年改革开放已经取得不错的成就。我们看世界上各个国家他们增长的历史,我们把世界各国人均收入3000美元的列出来,我们看到绝大部分国家都能完成。横轴是说达到3000美元开始,横轴是年份,纵轴是GDP,就是要素驱动的阶段大部分国家能实现,实现不了就是一些无可救药的国家。
要素驱动阶段这个增长的特征,主要是劳动和资源,资本的这种投入。需要一些基础是稳定的制度,稳定的经济环境,一定的劳动能力,我们从过去30年相当低的增长水平到现在3000美元的增长水平,中国面临从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转型。
第二阶段依靠要素是什么?是市场竞争把这些要素激发出更好的组合,主要依靠竞争和创新。
第三个阶段纯粹靠创新阶段,是一个更高的阶段,我们现在还不需要太去关注这个阶段。
这个图代表了什么?我们把世界各国达到3000美元以后,再往后看他们发展的趋势。零是国家达到3000美元,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、四十年,从图上看的很清楚一点,大部分国家3000美元以后,有一定的增长,但是真正能够突破到2万美元以上的非常少,30年以后,40年以后都非常少,这里是我想说的第二点.我们所说中等收入陷阱,很多国家发展到第二阶段,他就停滞了。比如说墨西哥长期以来停留在1万美元左右,这些国家从某种程度讲都是在中等收入上,这所谓中等收入陷阱,东南亚经济也面临一样的困境。
你看这些国家的话,除了日本、韩国这些国家真正突破中等收入线以外,大部分国家没有很好突破,为什么这么难?为什么大部分都在这个陷阱里头。进入第二个阶段是效率推动,他需要的条件更难达到,需要高等教育广泛培训,我们光华做更多的工作,大家参加EDP也是为突破中等收入线做贡献。劳动市场加强,竞争更加加强,劳动市场需要活力,市场规模要扩大等等,你需要的这些条件越来越多了。
最后说创新要驱动,整个经济要完成创新驱动,需要制度,基础设施,服务设施,人力设施要求条件更高。中国处于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,中国面临这样一种可能,一种危险,就跟其他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一样,陷入在中等收入发展陷阱里头,我们要突破这个陷阱,或者说我们避开这个陷阱关键一点就是创新。企业创新就是我们避免种种陷阱的关键,中国的创新能力不足,一个是总量不足,一个是结构问题。
总量不足反映了我们公共科研投入是比较多,但是我们企业创新的投入严重不足。
我们把人均GDP经济发展水平跟公共科研投入做一个关系的描述,我们看到相对中国发展的水平,我们公共科研投入其实不算少,在这条平均线以上,每百万研究人数是在这条线以上,教育支出占GDP支出也是在这条线以上。我们公共科研投入其实做的不错,但是公共科研的投入跟公司创新的投入是两回事,公共科研的投入往往是效率不高,企业创新还有针对性,针对市场需求,这样的创新才是真正持续有活力,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反过来的。
我们用工业规模以上企业做的普查数据可以看的很清楚,2007年工业企业研发投入占销售的比例是0.19%,广告0.12%,办公费用 0.53%。跟我们研发是0.19%比起来,大家看企业投入在什么地方,国际比较印度占0.66%,我们是0.19%比我们多好几倍,发达国家不是高一点,高几个层次的问题,都是3%,4%,我们是0.19%,所以这个比重差别之大可见一斑。
我们刚才讲中国经济处于这样一个非常关键转型的时候,企业创新又是这个转型的关键中关键,企业创新在中国现在时刻,我们企业不能完全说没有创新,刚才从投入也好,从真正对于中国企业创新能力这种构造也好,都有很多欠缺,所以我们这个研讨企业创新之道,从制度层面上,从企业层面上,从文化层面上我觉得非常有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