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面临人生的刀锋。从1999年到2002年是我人生的噩梦。那几年过得比较惨——人都彻底凉了,头都要炸了的感觉,每天睡不好觉,每天到公司都特难受,还要装作跟正常人一样。那时我身心憔悴。从2002、2003年开始,我逐渐着手医治创伤。
我看了很多书。但不看小说,不看任何臆造的东西,只看已经发生过的事情。一开始,我看心理学、社会学和西方经济学。过度分析自我,结果搞得走火入魔。直到2007年,我内心深处发生了一场革命——我接触了佛教的精神和释迦牟尼的思考方法,觉得它更能反映人类大脑的工作原理。它让你停止思考,因为思考本身就是问题所在。后来印度的东西又让我茅塞顿开,我看了克里希那穆提(注:世界着名性灵导师)的书。到了2008年,我真正从过度分析自我中恢复。
这么多年来,我把很多时间花在了解我自己上。你也可以说,我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,或者说,自由主义者。我通过自己的思考,把所有的价值观都打破了——包括自我。我没有自我,我努力消除自我。
当然,我肯定是入世的,在董事会上绝对不会大谈佛教。在入世的层面,我追求人生的掌控和效率,但在精神层面,我强调空性。《孙子兵法》最牛的一句话就是“走为上”。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“不战而屈人之兵”。我就是以出世的态度入世,就跟打高尔夫球一样,没有精神负担,就是好玩。
长期以来都有人说我肤浅、作秀,但这是我的一个活法在企业界,我可能有点非主流,不扎堆。老实说,那些人的味儿我都不喜欢。我是个对气味非常敏感的人。
有时候我会想,如果10年前,命运没有安排我们这批人进入互联网,我们会去干吗?我肯定是离经叛道的人,肯定会创业,因为生意是给人以自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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