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NET:我看您当时也是对这个技术信心满满,您之前的初衷也是因为发展战斗中非战斗性减员。很多一部分都是源于冻疮,可能我们在北方干燥一点可能没有太多。
周林:冻疮比较少,但是冻伤比较多,因为是区域性的不同。我们逐渐发现,气温低了以后造成冻疮、冻伤;气温高了以后造成烧伤、烫伤。当时我们与上海的瑞星医院进行合作,我们把我们的机器送给他们,请他们来治疗烧伤、烫伤的病人,治疗效果很好,我们感到很高兴。我记得当时在云南省科委有一个干部,他有哮喘病,差不多一个月发一次,很严重,发病时,走着路就一下摔在地上,有时候脑袋也磕破了,而且昏倒以后就吐白沫、学羊叫,很痛苦。后来我就分析,这个癫痫病是我们脑神经方面突然出现意外造成的问题。于是我们一起做了一个仪器来给他做试验。试过后,他说已经有半年没有发病了,我们都很高兴。
我在开一次全国会的时候,在山东碰到一个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,老百姓给送他一个雅号叫“郭癫子”,他的中文名字叫郭通经。他宣称自己治疗癫痫在中国是数一数二的,很多癫民都找他治疗。当时他对我说“我把我的方法和你的方法作比较,看看谁的方法好。于是我就把我们的设备送给他了。过了半年,他给我打电话说,用他的药大概有三个月、四个月不发病,但是三、四个月之后就又开始发病了。但是用我们的方法半年都没有发病。那我就知道用我们的办法可以治疗癫痫病了。后来我们也找了一些医院,让他们分类,一组用我们频谱的方式;一组用红外线的方法;一组用自己配药的方法;还有一组是空白对照,最后的分析,结果表明还是我们的方法最好!所以我们把这个结果也报给了北京市医药局,得到了作为医疗设备的批准。
从这件事中,我们知道做脑神经方面我们成功了。后来又有人提出,这个方法可不可以治疗肾病?肾病有各种各样的。我们分析以后觉得,对于肾脏的细胞,我们可以帮助它,强化它的功能。我们用两台设备对病人进行治疗,病人反映感觉精神很好,体力也开始恢复了,而且一些肾功能的指标也开始改善了。
我们在福州军区总医院,有两个主任是肾病科的主任,一个比较年轻,一个有些年纪大,他们主动在科里开设了一个周林频谱肾病中心,专门治疗肾病的,结果发现效果也是很好,那么他们当时跟上海医科大学的一个肾病的专家合作,还发表了文章。
当时我们叫人体频谱,因为我们只研究人体并没有研究更多。我们知道人体本身他出生下来以后是健康状态的,每时每刻为了抵御外面的天气变化、外面的病毒、细菌的侵蚀,有一些自愈的能力,但是自愈的能力因为种种因素可能有时候它成功,有的时候不成功。不成功时就开始生病了,而且再不成功就会病情更严重了。这个时候我们用这个生物频谱(人体频谱)的方法对他进行治疗以后帮助他,改善他的功能,强化他的能量,帮助他恢复起来。这样看来,我们可以治疗蛮多的疾病。
今天总结起来,我觉得如果说我发明的这个生物频谱技术能有今天,与我们广大医学界的医生和专家的努力和帮助是分不开的,也与广大的病人的支持是分不开。
BNET:周林一直在专注于生物频谱的技术,但是随着我们遇到一些病患,包括一些患者的一些需要,我们不断地去更新技术、完善设备,完成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创新。其实我们是一直在以患者为中心,以医疗的需要为一个前提,然后不断地发展。我们谈了这么多创新,满足了这么多患者的需要,而且您还谈到像刚才我们有一些之前的老大哥,像您尊称为老大哥的这些企业有的已经销声匿迹,有的已经不存在了,而周林企业一直作为常青树的一个姿态一直保存下来,或者说不断地壮大。您认为周林的核心的竞争力应该是什么?
周林:我觉得核心两点,第一点是我们公司有一股劲,就像我们攀高山一样,在山脚下的时候,山脚下的茅草比我们人可能还高,当我们看到前面第一座高山的时候,看着高不可攀,但是经过我们咬牙、克服,克服了很多困难以后我们登了第一座高山。当我们回头看出发的地点是很平坦的草地。但是我们在往前面看,还有更多的高山,有更多感觉上还是高不可攀的高山还在前面,所以我们还是毫不犹豫地继续一个高山、两个高山一直攀下去。我觉得这一点还是坚持、坚持、坚持。这是一点。
第二点就是创新技术。拥有这个创新技术而且不断创新,就会有不断地发展源泉,有这样的思维就会给我们很大动力,就会研发出更多的产品,就会让我们老百姓的身体更健康,让医院得到更多的设备。